“年轻人？长什么样？” 林晓雨立刻追问。
“个子不高，戴眼镜，说话很斯文，没说名字，只说是来帮忙找的。” 李老师摇摇头，“我也没他的联系方式，就没再管。”
林晓雨心里一动 —— 这个年轻人，会不会就是改名后的陈明？
而另一边，陈砚在赵刚的建材店里见到了他。赵刚长得五大三粗，看见警察来了，一点都不慌：“警察同志，你们是来问王浩的事吧？我确实找过他要钱，但我没杀他！昨晚我一直在店里看店，我老婆和店员都能作证！”
“昨晚一点到一点半之间，你在哪里？” 陈砚问。
“在里屋睡觉啊！店员可以证明，我中途没出去过。” 赵刚回答得很干脆，“我虽然恨王浩，但杀人的事我可不敢干 —— 再说了，杀了他，我的钱更要不回来了！”
陈砚观察着赵刚的表情，没看出破绽。技术科的人也在店里勘查过，没找到和现场一致的水果刀或马克笔。看来，赵刚的嫌疑暂时可以排除。
第三章 消失的受害者
回到警局，林晓雨把李老师的话告诉了陈砚。“戴眼镜的年轻人，斯文，找陈明的联系方式…… 很可能就是陈明本人。” 陈砚皱起眉，“他为什么要找自己的联系方式？难道是想确认当年的事情，或者联系其他受害者？”
“还有个更奇怪的事情。” 林晓雨拿出手机，打开一个本地论坛，“我在三中的校友论坛上，看到一个帖子，是去年发的，标题是‘寻找 2014 届高二（3）班的陈明’，发帖人叫‘救赎者’，内容是‘十年前的错，该弥补了’。下面的回复里，有人说陈明当年被霸凌后，得了严重的抑郁症，甚至自杀过；还有人说，陈明的奶奶因为担心他，一病不起，两年前去世了。”
陈砚凑过来看帖子，手指划过屏幕：“‘救赎者’…… 会不会是当年的霸凌者之一？比如张磊或者李强，想找陈明道歉？”
“有可能！” 林晓雨眼睛一亮，“张磊去年因为赌博欠钱，会不会是想找陈明借钱，或者道歉后求原谅？李强在外地工作，会不会也回来找过陈明？”
两人立刻分工：林晓雨去查张磊的下落，陈砚联系外地警方，找李强了解情况。
林晓雨找到张磊的时候，他正在一个小网吧里打游戏，身上穿着脏乎乎的外套，头发乱得像鸡窝。听说王浩被杀，张磊的手顿了一下，鼠标掉在桌上：“王浩死了？怎么死的？”
“被人用水果刀杀了，现场还有涂鸦，写着‘十年了，该还了’。” 林晓雨盯着他的眼睛，“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和十年前你们霸凌陈明的事情有关吗？”
张磊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哆嗦着：“是…… 是陈明回来了？他要报复我们？”
“你见过陈明？或者联系过他？” 林晓雨追问。
“没…… 没有！” 张磊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但我知道他恨我们！去年我赌博欠了钱，走投无路，想找陈明借钱，通过以前的同学打听，知道他改名叫‘陈默’，在市里开了家心理咨询工作室。我去找他，他看见我就关门，说‘别再来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