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问你什么问题了？” 林墨问道。
“他们问我在监狱里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幽灵’的人，还问我知不知道‘实验’的事情。” 陈默说道，“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幽灵’和‘实验’，我在监狱里的时候，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哪有心思管这些事情。”
“幽灵？实验？” 林墨皱了皱眉，这两个词他从来没有听说过。难道青山精神病监狱里还在进行什么非法实验？
就在这时，苏晴的房间门打开了，她抱着洋娃娃走了出来，眼神空洞地看着林墨和陈默，说道：“宝宝饿了，我要去给宝宝买吃的。”
林墨看了一眼苏晴，心中泛起一丝担忧。苏晴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现在外面又有不明身份的人在跟踪他们，她一个人出去太危险了。
“苏晴，我陪你去吧。” 林墨说道。
苏晴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我自己可以去。宝宝说他想一个人跟妈妈去。”
林墨还想再说些什么，陈默却拉了拉他的胳膊，小声说道：“别管她了，她现在这个样子，你跟她去也没用。”
林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再坚持。他看着苏晴抱着洋娃娃，一步步走下楼梯，心中充满了不安。
苏晴走后，林墨和陈默回到了陈默的房间。
“现在怎么办？” 陈默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头，显得十分焦虑，“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林墨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弄清楚他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那个‘幽灵’和‘实验’，很可能和我们的安全有关。”
“可是我们怎么查啊？” 陈默说道，“我们现在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
林墨想了想，说道：“我们可以先从青山精神病监狱入手。我们都是从那里出来的，或许我们可以回忆一下，在监狱里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陈默点了点头，说道：“好，我想想。我在监狱里待了三年，除了每天的强制治疗和劳动，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不过，我倒是听说过，监狱的地下有一层，但是从来没有人去过，也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地下一层？” 林墨心中一动，“我在监狱里的时候，也听别人说过这件事。当时我还以为只是谣言，没想到是真的。”
“难道那个‘实验’就在地下一层进行？” 陈默说道，“还有那个‘幽灵’，会不会也在地下一层？”
林墨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好说。不过，这倒是一个线索。我们可以想办法查一下，青山精神病监狱的地下一层到底是什么地方。”
就在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敲响了。林墨和陈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警惕。
“谁啊？” 陈默问道。
“是我，赵磊。” 门外传来赵磊颤抖的声音。
林墨和陈默松了一口气，陈默起身打开了门。
赵磊走了进来，脸色苍白，浑身不停地颤抖，说道：“我…… 我刚才在房间里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好像有人在门口徘徊。我害怕，所以…… 所以我想过来跟你们一起待着。”
林墨看着赵磊，心中泛起一丝同情。赵磊的精神状态比苏晴还要差，他现在肯定非常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