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持刀相向,与市井泼皮何异?” 朱由崧缓缓起身,龙袍下摆扫过御座,金色龙气在周身萦绕成淡淡的屏障,“朕来问你们,山东已归北虏,卢世■〈榷,氵代木〉叛降,李建泰等人为敌效力,江北四镇还在自相残杀 —— 这些事,你们谁管过?”
刘孔昭还想辩解,却被朱由崧的目光死死盯住。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气运本质:“你与马士英暗通款曲,收受灵玉三万块,私占苏州织造局,以为朕不知?”
马士英脸色骤变,灰气剧烈震颤:“陛下明察,此乃诬陷!”
“诬陷?” 朱由崧冷笑,抬手点向阶下两名东林党御史,“你们二人昨日收受姜曰广馈赠的‘聚气符’,承诺弹劾马士英党羽,气泽中还带着符纸的余温,也敢说清白?”
两名御史吓得瘫倒在地,苍青之气瞬间染上墨色。满朝文武皆惊,他们从未见过哪位帝王能如此精准地洞悉隐秘,仿佛有双能看穿人心的眼睛。
朱由崧走到殿中,龙气随步伐流淌,所过之处,派系气运纷纷避让:“朕今日立一条铁规 —— 即日起,大明唯有帝党,无有朋党!凡以派系划线、倾轧构陷、吸食龙气者,皆为国贼!”
他目光转向刘孔昭与那两名御史,语气冰冷如刀:“刘孔昭持械闹殿,勾结贪腐,削去诚意伯爵位,押入天牢,三日后问斩!”
“陛下饶命!” 刘孔昭的煞气瞬间溃散,瘫在地上连连磕头。
“还有你们二人,” 朱由崧看向东林党御史,“贪赃枉法,结党乱政,即刻拖出午门斩首,抄没家产!”
锦衣卫如狼似虎地上前拖人,殿中响起凄厉的哭喊,却没人敢再求情。姜曰广脸色惨白,想要开口,却被朱由崧的龙气威压得无法言语;马士英袖中的手紧紧攥着,宦煞之气不敢再泄露分毫。
“张慎言。” 朱由崧突然开口,看向仍在发抖的吏部尚书。
张慎言连忙跪拜:“臣在。”
“你举荐吴甡,本无大错,但识人不明,且默许东林结党,罚俸一年,留任察看。” 朱由崧的声音缓和了些许,“若再敢沾染派系之争,休怪朕不念旧情。”
张慎言连连叩首,周身青气中的虚浮之气竟消散了些许 —— 龙气的威压,竟在无形中净化了派系的污浊。
处置完毕,朱由崧回到龙椅,丹田内的滞涩感已减轻大半,黯淡的龙气泛起淡淡的金光。他知道,这只是第一步,东林与马阮的根基仍在,但杀鸡儆猴的效果已然达成。
“传朕旨意。” 朱由崧的声音传遍大殿,龙气随话语震荡,“对内,设监察院,专查党争贪腐,凡涉派系者,轻则罢黜,重则族诛;三日之内,百官需呈递‘无党誓词’,敢有虚言者,以欺君论处。”
阶下百官齐声应和,再无半分之前的喧嚣。
“对外,” 朱由崧目光转向北方,龙气中燃起熊熊战意,“命高杰严守徐州,黄得功整军庐州,十日之内拿出北伐方略;传檄天下,朕誓灭闯贼魔修,为毅宗皇帝报仇,荡平北虏妖氛,复我中原河山!”
“臣等遵旨!” 这一次,百官的声音整齐而坚定,姜曰广的苍青之气与马士英残存的灰气,竟都在龙气的感召下,泛起了一丝微弱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