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那只手,感觉血液都往头顶冲——那根本不是无意的触碰,他的指尖在她大腿上停了两秒,而白洁的反应呢?她只是红了脸,低下头抿着嘴笑,连躲都没躲。
我在车里坐不住了,推开车门想冲进去,可脚刚落地,又硬生生停住。我没证据,就算冲进去,他们大可以说只是教练指导学员,是我想多了。到时候白洁又会哭着指责我无理取闹,那个男人说不定还会装出无辜的样子,倒显得我像个疯子。
夜风有点凉,吹得我脑子稍微清醒了点。我重新坐回车里,看着玻璃窗后那对“说说笑笑”的身影,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剜着疼。原来那些消失的丝袜、陌生的香水味、晚归的借口,都不是我的错觉——只是我还没找到那个能把一切摊开的、最实锤的证据。
4 非常规调查与惊人发现
从健身房回来的那晚,我在阳台坐了整整一夜。烟蒂堆满了烟灰缸,晚风把身上的寒气往骨头里钻,可我一点都不觉得冷——心里的火和疼搅在一起,早把知觉烧得麻木了。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白洁的躲闪、那个男人的暧昧,还有我亲眼看到的画面,都在告诉我真相,但没有实锤,一切都是我的“猜测”。我得找到能让她无法辩驳的东西。
第二天我没去上班,请了假在家。等白洁出门后,我翻出了她的健身包——里面除了运动服,还有两双没拆封的蕾丝丝袜,和上次她穿去“加练”的款式一模一样。我又去翻她的梳妆台,抽屉最里面藏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不是首饰,是几张购物小票和一张健身房的私教课程表。
课程表上,每周有三次课标注着“张教练”,时间全是晚上七点到九点——正好是她总说“加练”的时段。而购物小票更让我攥紧了拳头:除了丝袜,还有一条男士真皮皮带,和一瓶我之前在她健身服上闻到的古龙水,价格加起来快三千块。我记得上周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她只给我买了件一百多的T恤。
我拿着小票,手指都在抖。她说是帮同事代买,哪个同事会让她代买这么贵的男士用品?又哪个同事会用这种带着明显私人意味的香水?
下午我去了趟“力健”健身房,没进去,就在门口的咖啡馆坐着。正好碰到两个穿运动服的女生出来,我假装随口问了句:“请问你们认识张教练吗?我想报私教课,不知道他教得怎么样。”
其中一个女生皱了皱眉,压低声音说:“张教练啊……业务能力一般吧,不过挺会聊的,总跟女学员套近乎。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