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虽然心里不满，却碍于侯府的势力，不敢多说什么。
我知道，收拾柳如烟的时机，快要到了。
第三章 初露锋芒
终于，在一个周五的下午，我觉得时机成熟了。
我和沈薇约好，放学后一起走。
柳如烟知道沈薇的身份，一直想和沈薇套近乎。
见我们要一起走，便厚着脸皮跟了上来。
一路上，柳如烟不停地找话题，一会儿夸沈薇的衣服好看，一会儿又说自己最近新学了一首曲子，想弹给沈薇听。
沈薇懒得理她，只是偶尔敷衍地 “嗯” 一声。
走到书院门口时，沈薇停下脚步，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柳如烟。
“柳如烟，你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 沈薇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到，“你母亲是歌姬，你不过是个外室生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在书院里耀武扬威？还有，你到处说苏清沅是庶女，你自己是什么身份，心里没点数吗？”
沈薇的话，像一把利刃，狠狠扎在柳如烟心上。
周围的同学听到这话，都停下脚步，指指点点地议论起来。
柳如烟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难看至极。
她身边的几个 “朋友”，也在听到这些话后，悄悄往后退了几步，和她划清界限。
柳如烟孤立无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后哭着跑了。
我低着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只是个开始，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回到侯府，我刚走进大门，就被柳玉容拦住了。
她当着父亲的面，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我捂着脸，没有看柳玉容，而是看向她身后的父亲。
柳如烟正躲在父亲身边，哭得死去活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父亲看到我被打，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些什么。
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我心里清楚，他还在介意母亲 “私通” 的事，对我也心存芥蒂。
柳玉容见父亲不说话，便装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着我哭诉：“清沅，你怎么能在书院里欺负如烟呢？她可是你妹妹啊！”
父亲看着我，眼中满是厌恶，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他见我还在看他，便刻意错开了视线，仿佛我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你如此欺辱妹妹，这书怕是白读了。从今日起，禁足锦溪院，不许再去书院！” 父亲冷冷地说道。
我没有反驳，只是缓缓跪在地上，声音带着一丝委屈：“父亲，女儿知错了。女儿不该没有及时制止如烟和沈薇吵架，让如烟受了委屈。”
父亲听到 “沈薇” 两个字，眼神微微一动，看向还在哭泣的柳如烟。
柳如烟身子一僵，显然没敢告诉父亲，和她吵架的是大理寺卿的女儿。
“你说的沈薇，是大理寺卿家的小姐？” 父亲的语气，明显缓和了几分。
我擦了擦眼角的 “泪水”，露出一副内疚的模样：“是。今日放学，我本想和沈薇一起回家。可如烟突然凑过来，不知说了些什么，就和沈薇吵了起来。”
柳如烟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指着我大喊：“苏清沅，你胡说！要不是你在沈薇面前说我坏话，她怎么会知道我母亲是外室？肯定是你说的！”
听到这话，我差点笑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