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怎么了？”陈哲挣扎着想站起来，腿却因为久坐冻得麻木，一个趔趄又摔在地上，他嘶哑地喊。
没人回答他。楼道里只剩下急促远去的脚步声。
陈哲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恐慌瞬间压过了所有的悔恨和痛苦。他手脚并用地爬起来，顾不上麻木刺痛的腿，跌跌撞撞地追下楼。
深夜的儿童医院急诊室，灯火通明，弥漫着消毒水和孩子哭闹的味道。妞妞被抱进去检查，林晚爸妈焦急地守在诊室门口。林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急诊”的红灯，身体微微发抖。脸上的伤，心里的伤，女儿的烧，像无数根针在扎。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陈哲气喘吁吁地出现在走廊尽头，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得像鬼，半边衣服还是湿的，沾着泥水。他看到林晚，眼睛一亮，踉跄着跑过来。
“晚晚！妞妞怎么样？”他伸手想去碰林晚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
林晚像被毒蛇咬到一样猛地缩回手，眼神锐利地刺向他，声音冷得像冰碴子：“别碰我。”
陈哲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他看到了林晚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戒备，那眼神比陈大强的巴掌更让他痛彻心扉。
“我…我只是担心妞妞…”他嗫嚅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担心？”林晚扯了扯嘴角，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