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握住她的手，那双手在方向盘上留下淡淡的凉意：“我知道。”
“还有一次给一个老爷爷按摩，他说我手法像他女儿，非要给我塞红包。” 苏晴的声音哽咽着，“我把红包给他孙子买了习题册，那孩子跟我弟同岁。”
陈默这才知道，苏晴每个月都会往家里寄钱，却从没告诉过他自己还有个在读高中的弟弟。他想起结婚时，苏晴说父母就她一个女儿，原来也是怕他有负担。
“明天我们去办离职。” 陈默发动车子，“手术费的事我来想办法，大不了把那辆代步车卖了。”苏晴看着他的侧脸，路灯的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她突然想起大学时，陈默为了给她买演唱会门票，在图书馆门口发了三天传单。那时的他也是这样，眼里有光，什么都不怕。
回到家，苏晴从衣柜最深处翻出个铁盒子，里面装满了各种颜色的便签纸。
“这是我每次遇到不开心的事就写下来的。” 她抽出一张黄色便签，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今天陈默说要给我买带阳台的房子，好开心。”
陈默接过便签，指尖触到纸张边缘的毛边，突然觉得鼻子发酸。他想起自己创业最艰难的时候，苏晴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便当，说外面的饭菜不健康。那时他总说等公司好了就带她去旅行，却从没问过她真正想要什么。
“其实我今天去医院，医生说我妈恢复得很好，下个月就能出院了。” 苏晴的声音很轻，“我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
陈默把她拥进怀里，闻到她头发上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