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安全抵达苏黎世，开始新旅程。"配图是窗外白雪覆盖的广场。
发完她就关掉了手机。不需要看那些评论，不需要回应任何人的关心或好奇。这一次，她只为自己而活。
07
实验室的早晨忙碌而有序。姜雨晴跟在马克身后，认识组里的各位成员，来自意大利的安娜，德国的托马斯，还有韩国的金教授。每个人都友好而专业，没有多余的寒暄，也没有窥探的视线。
"姜，你的工作站在这里。"马克指着一台配置顶级的电脑，"林教授说你主攻机器学习在医疗影像中的应用？"
姜雨晴点点头，内心惊讶于林院士对她研究方向的了解程度。
"太好了，我们正需要这方面的专家。"马克眼睛一亮，"我和安娜在做阿尔茨海默症的早期诊断项目，也许你可以帮我们优化图像识别算法。"
就这样，姜雨晴迅速融入了实验室的节奏。上午讨论会，下午编码，晚上阅读最新论文。时间在专注的工作中飞逝，等她回过神来，窗外已是繁星满天。
"还不走吗？"马克探头进来，手里拿着两杯咖啡，"已经九点了。"
姜雨晴这才感到眼睛酸涩："啊，我没注意时间..."
"第一天别太拼。"马克递给她一杯咖啡，"走，我带你去尝尝苏黎世最好的芝士火锅。"
热气腾腾的餐厅里，马克像个热情的导游，向她介绍瑞士的种种趣事。姜雨晴放松地笑着，三个月来第一次感到真正的轻松。
"所以，"马克切下一块面包蘸入芝士，"你为什么选择来ETH交换？"
姜雨晴的笑容微微僵住。她该如何解释？因为青梅竹马为了讨好转校生毁掉了她的助研机会？因为想逃离那个满是回忆的地方？
"学术机会很难得。"她最终选择了一个安全的回答。
马克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回避，体贴地转换了话题："明天周末，想不想去卢塞恩一日游？那里的雪山湖景值得一看。"
姜雨晴感激地点头："我很乐意。"
回到公寓已是午夜。姜雨晴打开电脑，发现邮箱里有一封来自林院士的邮件：
"姜同学，附件是我想与你合作的一篇论文初稿。你在医疗影像分割方面的经验对这项工作至关重要。如有兴趣，下周我们可以详谈。"
姜雨晴瞪大眼睛，与林院士合著论文？这在国内是博士生都难以企及的机会！她迫不及待地打开附件，立刻被前沿的研究思路吸引，不知不觉读到了凌晨三点。
08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梦境。姜雨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