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他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来两个芝麻酥。”
林未晞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转身去拿酥饼。周姨在一旁眯着眼睛打量顾砚，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林未晞：“这小伙子看着不错。”
林未晞的脸瞬间红了，把纸袋递给顾砚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背，两人都像触电般缩回了手。
“谢谢。” 顾砚接过酥饼，目光落在柜台上的一本旧书上，“这是...”
“是我奶奶的秘方本。” 林未晞把书往回挪了挪，那是她昨晚找出来的，纸页已经泛黄发脆，“我想试试做些新口味的。”
顾砚的眼睛亮了亮：“我能看看吗？”
林未晞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秘方本递了过去。顾砚小心翼翼地翻开，手指轻轻拂过那些娟秀的字迹，像是在触摸易碎的珍宝。
“‘桂花要选初开的，香气最浓’。” 他轻声念着，抬头看向林未晞，“你奶奶很懂食材。”
“她做了一辈子酥饼。” 林未晞的声音有些哽咽，“以前巷子里谁家有喜事，都来订她做的喜饼。”
顾砚合上秘方本，递还给她：“传统手艺不该失传。如果你想创新，或许可以试试在馅料里加入时令食材，既保留传统，又有新意。”
周姨在一旁拍手：“这主意好！我昨天还看见街角的桂花落了一地，捡回来晒干，刚好能做桂花馅！”
顾砚离开后，周姨拉着林未晞的手说：“这小伙子眼神亮堂，说话也靠谱，你可得抓住机会。”
林未晞红着脸去捡桂花，心里却像被撒了把糖，甜丝丝的。
接下来的几天，林未晞开始尝试做桂花酥饼。她按照奶奶的方法，把新鲜的桂花用白糖腌渍，再和猪油混合成馅。烤出来的酥饼带着淡淡的桂花香，一上架就被抢空了。
顾砚每天下午三点准时来买饼，有时会站在柜台旁看她揉面。他很少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偶尔在她遇到难题时，递过来一句恰到好处的建议。
“面团要揉到能拉出薄膜才行。” 那天林未晞正在试验抹茶红豆馅，面团总是揉不光滑，他突然开口说道，同时从速写本上撕下一张纸递给她。
纸上是她揉面时的侧影，铅笔线条流畅而细腻，把她额前沾着面粉的碎发、紧抿的嘴唇都画得栩栩如生。林未晞的心跳瞬间加速，手指捏着那张纸，感觉像是捏着一团火。
“你什么时候画的？”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
“昨天。” 顾砚的耳根有些发红，“看你揉面很专注。”
林未晞把那张画小心地夹进秘方本里，抬头看见顾砚正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她慌忙低下头，假装整理面粉袋，却不小心把杏仁碎撒了一地。
“对不起。” 她蹲下去捡，顾砚也跟着蹲了下来。两人的手指在地上碰到一起，林未晞像触电般缩回手，却把一小把杏仁碎撒在了他的皮鞋上。
“没关系。” 顾砚笑着捡起杏仁碎，“其实... 我很喜欢吃杏仁。”
那天下午，林未晞特意在顾砚买的芝麻酥里多加了两勺杏仁碎。看着他咬下第一口时微微睁大的眼睛，她的心里像炸开了一朵烟花，绚烂而温暖。
从那以后，他们之间有了一个秘密。林未晞每天换着花样给他的酥饼加 “料”：今天是杏仁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