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急道：“王将军，您是我父亲最信任的副将，难道也不相信他的清白？”
王猛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正是因为我曾敬重林将军，才更不能原谅他的背叛！狼牙关三万弟兄...死得冤啊！”
说罢，他转身喝道：“送客！”
被赶出将军府，林烨心灰意冷。连父亲最信任的旧部都不愿相助，天下之大，还有谁可信任？
漫无目的地走在朔方城中，林烨忽然注意到一个可疑的身影一直尾随自己。
他加快脚步，拐进一条小巷。那人紧随而入，却不见林烨踪影。
正疑惑间，林烨从墙头跃下，短剑抵住对方咽喉：“说！谁派你来的？”
那人却不惊慌，低声道：“可是林烨公子？我是柳如是先生安排的人。”
“什么？”林烨一怔，“柳先生他...”
“先生无恙，那日火灾是为迷惑朝廷的计策。”那人取出一枚玉佩，正是林烨父亲留下的信物。
林烨稍稍放松警惕：“柳先生有何吩咐？”
“先生查到一个重要消息，当年负责搜查侯府的禁军副统领赵乾，如今就在朔方城监军。”
林烨眼中燃起希望：“赵乾...他一定知道内情！”
4 真相的阴影
当夜，林烨潜入监军府邸。
府内守卫森严，但林烨凭借对军事布局的熟悉，成功避开巡逻，找到了赵乾的书房。
透过窗缝，他看到赵乾正在烛下阅览文书。多年军旅生涯让赵乾保持着警觉，他突然抬头喝道：“谁？”
林烨推门而入，短剑直指赵乾：“赵大人，别来无恙。”
赵乾先是一惊，随即镇定下来：“林烨？朝廷正在通缉你，竟敢自投罗网？”
“告诉我真相！我父亲是不是被冤枉的？”林烨逼问。
赵乾冷笑：“证据确凿，何来冤枉？”
“那你怎么解释搜查过程如此顺利？仿佛早知道暗格所在！”林烨厉声质问。
赵乾脸色微变：“你听谁胡说八道？”
“柳如是先生。”林烨紧盯着对方，“他说此事蹊跷得很。”
听到柳如是的名字，赵乾突然大笑起来：“柳如是？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是不是告诉你，他是你父亲故交，全力助你查明真相？”
林烨心中一沉：“你什么意思？”
赵乾缓缓起身，从暗格中取出一封密函：“看看吧，这是皇上密旨。柳如是才是真正通敌之人，他陷害镇北侯，杀人灭口！”
林烨接过密函，越看越是心惊。原来朝廷早已怀疑柳如是通敌，只是苦无证据。那日林烨逃到扬州，柳如是表面收留，实则是为了监控他，找出林家可能藏匿的其他“罪证”。
“那日所谓朝廷密探来袭，不过是柳如是自导自演，目的是让你更加信任他。”赵乾冷声道，“他派来的人是否让你来找我？因为我是当年办案人，他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求证。”
林烨想起那个给他玉佩的神秘人，心中一寒。
赵继续道：“柳如是算准你会来逼问我，而他的人就在外面等候。一旦你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