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有事？”
“有事？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她指着身后那三个男人，“顾总的公司被你几句话搅黄了生意！许老师被你毁了名声，画都卖不出去了！还有周扬，人家一片真心对你，你把人家说得一无是处！”
“哦。”我点点头，“所以呢？”
“所以？你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道歉！赔偿！”
那个中年女人也开了口，唾沫星子横飞，“就是！我儿子周扬哪里配不上你？不就是说了你几句吗？你至于把人家的隐私都扒出来吗？你个没爹妈教的野种，心思怎么这么歹毒！”
这话一出口，我眼神冷了下来。
顾呈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姜小姐，你的言论对我的公司造成了严重的负面影响，我保留追究你法律责任的权利。”
许哲则是一副受伤的艺术家模样，“你摧毁了一个艺术家的梦想，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看着这一群人，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一群失败者，自己没本事，就把问题全推到别人身上。
“说完了吗？”我问。
“你这是什么态度！”姜秀云气得跳脚。
“我什么态度？”我站起身，走到他们面前，“顾呈，你的公司本来就是个空壳子，骗投资人的钱，我只是把盖子掀开了而已。你应该庆幸，我没把你的全部资料交给经侦。不然你现在就不是站在这儿，而是蹲在里面了。”
顾呈的脸白了。
“许哲，你的画是抄的，奖是买的，还有脸说梦想？你的梦想就是当个骗子吗？你要是再敢拿那几幅破画出去招摇撞骗，被告席上就有你一个位置。”
许哲的脸绿了。
“周扬他妈，”我转向那个中年女人，“管好你儿子的手和下半身。别在网上装情圣骗小姑娘的钱，也别想着靠女人吃软饭。一把年纪了，丢不丢人？”
女人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最后，我看着周扬，“至于你，说我脾气不好，没人要。没错，我脾气就是不好，所以我才能活到现在，没被你们这群垃圾啃得骨头都不剩。比起被人忍受，我更喜欢一个人清静。”
“你……你强词夺理！”姜秀云气急败坏，“我们这么多人，你一个人说了不算！”
“哦？那你想怎么样？”我抱起胳膊。
“你必须给他们每人十万！作为精神损失费！不然我们就天天来你这儿闹！让你生意都做不成！”她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十万？”我笑了，“姑姑，你是不是觉得，我一个人，没背景，没靠山，就好欺负？”
“难道不是吗？”她反问。
“行。”我点点头，拿出手机，“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现在就闹，砸也行，骂也行，动静越大越好。门口有监控，街对面也有，都高清的。你们猜，警察来了，是会听你们的‘公道’，还是会看看你们聚众闹事、敲诈勒索的证据？”
我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拨号界面，上面三个数字：110。
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没想到我这么刚，一点都不怕。
“你……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的手指，就悬在拨号键上。
空气凝固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