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爬起来，捡起地上的青凤佩，紧紧握在手里，一步步走到青凤面前，眼神无比坚定：“青凤，我不怕！不管你是凡人还是狐仙，我都喜欢你！我答应过要娶你，就一定会做到！”
“放肆！”为首的女子勃然大怒，她没想到这个凡人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她对着耿去病再次挥袖，一股比之前更强劲的气流袭来，耿去病被吹得撞在身后的竹子上，胸口一阵剧痛，忍不住咳出一口血。
“族长，不要伤害他！”青凤撕心裂肺地大喊，拼命想要挣脱束缚，却被那两个女子抓得更紧，手腕上很快就出现了红痕。
“冥顽不灵！”族长不再废话，冷冷地对身边的女子下令，“把她带走！若她再反抗，就废了她的修为！”
两个女子应了一声，拖着青凤就往竹林外走。青凤回头看着耿去病，眼泪模糊了视线，嘴里不停地喊着：“去病，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族长最后看了耿去病一眼，眼神里满是警告：“凡人，若你再敢纠缠青凤，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她转身跟上，一行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竹林深处，只留下耿去病一个人，瘫坐在地上，胸口的疼痛远不及心里的绝望。
耿去病扶着竹子，慢慢站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迹，握紧手里的青凤佩。佩上的凤凰仿佛也在为他哭泣，冰凉的触感刺痛了他的手心。他疯了一样往竹林外跑，一边跑一边喊着青凤的名字，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他去青凤说过的山洞找，洞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件青凤穿过的衣裙，叠得整整齐齐，还有一本翻旧的《诗经》，书页间夹着一朵干枯的黄菊；他去华山脚下的每一个村落打听，村民们都说从未见过叫青凤的女子；他去玉泉院问道士，道士们也只是摇头，说狐仙行踪不定，凡人根本找不到。
“青凤，你在哪里？”耿去病抱着青凤留下的衣裙，坐在空荡荡的山洞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在衣裙上，“你说过会回来找我的，你不能骗我……”
接下来的日子，耿去病彻底放弃了读书。他把书箱扔在玉泉院的客房里，每天天不亮就进山，直到天黑才回来。他走遍了华山的每一道山谷，每一条溪流，鞋子磨破了好几双，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