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常歌第一个冲出了铁门,我和冯饱饱紧随其后。
我冲出去的瞬间,立马转身,用钥匙把门重新锁上。
“咣当!”
门被从里面狠狠地撞了一下。
接着是疯狂的撞门声和刮擦声。
我们三个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东区……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冯饱饱心有余悸地说。
“是源头。”顾常歌喘着粗气,眼睛里却闪着兴奋的光,“这个孤儿院所有的诡异,源头都在东区。”
我看着手里的铜钥匙。
清洁工把钥匙给我,不是为了让我们找到线索,而是为了……让我们去送死?
不,不对。
我的“感觉”告诉我,清洁工没有恶意。
他给我钥匙,一定有别的目的。
“那几个孩子,是什么东西?”我问。
“应该是被规则‘污染’的灵魂。”顾常歌推测道,“这个净化区的核心,很可能就在东区。只要毁掉核心,我们就能离开这里。”
毁掉核心?
听起来简单,但刚才那三个“孩子”,我们连一个都对付不了。
“我们还得再去一次。”顾常歌看着我们,语气不容置疑。
“再去就是送死!”冯饱饱反驳道。
“不。”我摇了摇头,“我们得去,但不是现在。我们缺少信息。”
我有一种预感,关于如何对付那些“画中人”的线索,一定藏在某个我们忽略了的地方。
而那个地方,很可能和清洁工有关。
6
第二天,我们三个都显得很疲惫。
打扫卫生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关于清洁工的事情。
他为什么要给我钥匙?
他明明知道东区有多危险。
下午三点,清洁工准时出现。
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推着车,机械地拖地。
这一次,我没有上去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