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创意，在当时的市场环境下，绝对是降维打击。
但同时，我也在方案的技术实现和预算控制部分，悄悄埋下了几个巨大的、足以致命的陷阱。
比如，我推荐的那家VR公司，实际上是个空壳，技术根本不成熟。
再比如，我给出的预算模型，故意忽略了几个关键的成本项，一旦项目启动，后期投入将是个无底洞。
这是一个看起来无比美味，实则剧毒无比的苹果。
就看林嘉言，敢不敢咬下去了。
9.
林嘉言上钩了。
他如获至宝，立刻将我的“B计划”改头换面，当成自己的心血结晶，绕过我，直接捅到了集团副总那里。
副总是出了名的急功近利，一看这个方案如此新颖，如此有爆点，当即拍板，大加赞赏，甚至在集团高层会议上，点名表扬了林嘉言，说他是不可多得的创新型人才。
一时间，林嘉言在公司里风头无两。
所有人都说，他即将要取代我，成为市场部的新负责人。
白薇薇更是得意洋洋，走到哪里都像一只开屏的孔雀，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炫耀和挑衅。
“苏总监，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有些人，别以为坐得高就安稳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摔下来了呢。”
她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林嘉言的团队对我怨声载道，说我打压人才，嫉贤妒能。
甚至有人联名上书，要求集团把我调离市场部。
整个部门，除了小陈，几乎所有人都站到了我的对立面。
我成了孤家寡人。
沈聿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私下里找我。
“苏晚，玩得有点太大了吧？再这样下去，你不好收场。”
“放心。”
我看着窗外，眼神平静，“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等雪崩来临，他们就知道，谁才是真正想埋葬他们的人。”
林嘉言的项目，在集团高层的支持下，飞速推进。
他真的联系了我方案里提到的那家VR公司，并且在没有做任何背景调查的情况下，就草率地签订了合同，支付了大笔的预付款。
他开始大规模地招兵买马，搭建所谓的“虚拟样板间”。
一切，都像一场绚烂的烟火，看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