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龙头拐杖砸在大理石地上时,我正盯着香槟杯里破碎的倒影。
我爸陈建国五十岁生日宴会上,京圈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听见了这句宣判——就因为我是女孩,30年努力抵不过堂弟他们重男轻女思想。
"妈!"我爸拍案而起,黄花梨餐桌震得青瓷碗叮当响,"瑾瑜是我亲闺女!"
陈嘉豪在对面冲我晃了晃车钥匙——奶奶刚送的保时捷。
他上周搞大网红肚子,二叔刚砸两百万封口费。
"反了天了!"奶奶突然抄起龙泉印泥砸过来,鲜红溅在我Valentino裙摆上,
"你今天不立遗嘱,我就撞死在这!"
满座哗然中,我爸突然做了件震惊全场的事——他抡圆胳膊给了陈嘉豪一耳光,金丝眼镜飞出去三米远。
"外人?"我爸揪着他阿玛尼领口冷笑,"我闺女姓陈!你特么才是吃里扒外!"
奶奶当场昏厥送医。而我在所有宾客注视下,接过我爸递来的钢笔,在财产公证书上签下名字。
文件显示他凌晨三点就办好了手续——原来这场寿宴,本就是给我准备的继承典礼。
但我们都没想到,这只是腥风血雨的开始。
三天后医院来电,奶奶的胃癌诊断书是假的;一周后二叔挪用公款事发;而当我闯进病房救被绑的母亲时,那个疯女人正用氰化物针管抵着她脖子:
"丫头,你以为赢了?陈建军只是棋子,真正的'先生'还没露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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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是外人,家产必须给嘉豪!」
奶奶的尖嗓门刺穿国贸大酒店顶层宴会厅,我端着的香槟杯一晃,酒液泼在 Valentino 高跟鞋上。
满座宾客的视线像聚光灯打过来,我指甲掐进掌心。五十岁生日这天,我爸要在京圈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面前,宣布把陈氏集团交给那个废物堂弟。
就因为他是男丁。
「妈!」我爸陈建国猛地拍桌,黄花梨餐桌震得青瓷碗叮当响,「瑾瑜是我亲闺女!」
我低头盯着餐巾上的苏绣牡丹,喉咙发紧。这种戏码演了三十年,从我被产房抱出来那刻,奶奶看见我两腿间少个把就开始嚎丧。
「闺女顶什么用?」奶奶拽过陈嘉豪,他西装口袋还别着昨晚夜店送的避孕套,「嘉豪才是陈家独苗!」
我堂弟冲我挑眉,金丝眼镜后闪着算计的光。他上周刚搞大网红肚子,二叔砸了两百万封口费。
「陈瑾瑜早晚嫁人。」二叔陈建军慢悠悠转着翡翠扳指,「难道把家业便宜外姓人?」
水晶吊灯突然刺眼。我余光瞥见我妈林淑芬旗袍领口在发抖,她指甲盖都掐白了也没敢吭声——二十五年了,她在这个家连花瓶都不如,就因生不出儿子。
「建国!」奶奶突然抄起龙泉印泥往地上摔,鲜红溅在我裙摆像血,「你今天不立遗嘱,我就撞死在这!」
满场哗然。几个叔公开始帮腔,说老陈家不能绝后。我死盯着餐盘里冷掉的鲍鱼,直到我爸温热的手掌按住我肩膀。
「啪!」
耳光声炸响时,陈嘉豪的眼镜飞出去三米远。
「外人?」我爸揪着他阿玛尼领口,青筋从定制西装袖口爬到脖子,「我闺女姓陈!你特么才是吃里扒外的野种!」
陈嘉豪脸上浮起五指印,全场死寂。奶奶的龙头拐咚地砸在大理石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