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消息,都是从静心斋那些八卦的贵太口中听来的。
据说,我走后没多久,陆悦汐就如愿以偿地搬进了喻家。
她一开始还装模作样,想扮演一个温柔贤惠的后妈。
可她那种被娇惯坏了的大小姐,哪里懂得怎么照顾孩子。
她只会用钱砸,给永瑞买最贵的玩具,最酷的衣服。
永瑞半夜发高烧,她睡得死沉,毫不知情。
永瑞想吃一碗我以前常做的青菜肉末粥,她嫌厨房油烟大,直接叫了五星级酒店的外卖,结果被永瑞连着碗一起摔在了地上。
她霸占了我留下的衣帽间,扔掉了我所有的东西,却做不出一顿可口的饭菜,也无法安抚一个日益沉默孤僻的孩子。
永瑞开始频繁地,在喻泽面前提起“以前的妈妈”。
他开始挑食,厌食,迅速地消瘦下去。
他不再笑,也不再闹,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喻泽终于感到了焦头烂额。
事业上,他是雷厉风行的霸道总裁。
可回了家,面对着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和一个油盐不进的儿子,他也束手无策。
据说,他和陆悦汐的争吵,越来越多。
我听着这些传闻,心里毫无波澜。
甚至连一丝报复的快感都没有。
他们的生活,是好是坏,于我而言,都已经是上个世纪的故事了。
我现在很忙,忙着赚钱,忙着看书,忙着和沈温言一起品茶,探讨新的点心创意。
沈温言是个绝佳的伙伴,也是个绝佳的老师。
他教我茶道,教我香道,教我如何欣赏一幅古画,如何品鉴一块古玉。
为我打开了一个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