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岳母带人闯进我家:“我女儿被你毁了,赔钱!”
我冷眼看着他们身后那个靠我买药续命的前小舅子。
拨通代购药的朋友电话:“老王,永久停药。”
电话挂断,前小舅子瞬间面如死灰。
前岳母的尖叫戛然而止,全家死一般寂静。
三年前我撞破妻子出轨,她竟理直气壮:“你赚的钱够谁花?”
我收集证据让她净身出户,她哭求:“弟弟的药不能停!”
如今她娘家想继续吸血?那就让整个家族为她的背叛陪葬。
门板在我面前发出垂死的呻吟,那声音刺耳、蛮横,带着一股要将人骨髓都撞碎的戾气。紧接着,一个尖锐得如同砂纸摩擦铁器的女声,裹挟着唾沫星子,狠狠砸进我的客厅:
“陈默!你个丧良心的东西!滚出来!”
我端着刚泡好的热茶,从厨房踱步出来,滚烫的杯壁熨帖着掌心,驱散了初冬早晨渗入骨缝的那丝寒气。客厅里,乌泱泱挤进来一群人,像一群误闯了人类巢穴的鬣狗,带着一股子腥臊的穷酸气。为首的,正是我那位前岳母,张秀芬。她那张原本就刻薄的脸,此刻更是扭曲得如同揉皱的腌菜,颧骨高高耸起,眼睛瞪得几乎要裂开,喷射着赤裸裸的贪婪和怨毒。她身后簇拥着几个眼熟的、常年依附我家吸血的叔伯兄弟,一个个梗着脖子,摆出兴师问罪的架势。
而在这群凶神恶煞后面,一个瘦骨嶙峋的身影努力地蜷缩着,企图把自己藏进角落的阴影里。林超,我那前小舅子,一张脸白得像刷了劣质油漆的墙皮,嘴唇泛着不健康的青紫色。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羽绒服空荡荡地罩着,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散架。他微微佝偻着背,手指神经质地绞着衣角,眼神躲闪,像只受惊的鹌鹑,只敢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瞥我一下,又立刻垂下。他需要氧气,需要那些昂贵的、维系着他脆弱生命线的进口药,像一条寄生藤,过去紧紧缠绕在我这棵“摇钱树”上。
张秀芬猛地往前冲了一步,几乎要撞到我身上,她染得焦黄的头发随着剧烈的动作甩动,劣质香水和口臭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陈默!你个挨千刀的王八羔子!你看看!你看看我女儿薇薇被你害成什么样了?!”她枯瘦的手指几乎戳到我的鼻尖,声音拔得更高,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控诉,“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了你这些年,落得个扫地出门的下场!现在人不人鬼不鬼,都是你造的孽!你得赔钱!赔我们林家的损失!赔我女儿后半辈子的幸福!”
唾沫星子溅到了我的茶杯边缘。我平静地看着她,看着这张因贪婪和蛮横而扭曲的脸。过去几年,这张脸无数次对着我挤出谄媚的笑,为的就是从我这里掏出更多的钱,去填她那个无底洞般的家,尤其是填她宝贝儿子林超那个永远填不满的药罐子。我那时以为,供养妻子的家人是责任,是情分。如今想来,那情分,连同那张结婚证,都他妈廉价得不如一张擦屁股纸。
客厅里瞬间被这群人的叫嚣填满,污言秽语如同污水般泼溅。
“就是!陈默你个没良心的!我姐跟你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离婚?离了婚就想拍拍屁股走人?门儿都没有!我们老林家不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