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盯着切口，指尖发凉——三年前“雨夜屠夫案”的受害者，颈骨切口也是这样的。老周当年就是因为追查这个“手术刀手法”，才被凶手盯上的。
“林姐，有发现！”陈默拿着文件跑进来，头发上还沾着点雪花，“林晓失踪前，确实举报过顾言母亲的医疗过失！我找到了当年的举报信，林晓说顾言母亲给她输的抗生素剂量是常规的三倍，导致她过敏休克，差点死了。举报信的日期是五年前12月30日，也就是林晓失踪的前一天！”
林薇接过举报信，纸页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娟秀，和苏晴的日记有点像。“所以赵曼是在报复？”她喃喃自语，“顾言母亲是她同事，林晓举报导致顾母自杀，赵曼就利用顾言的第二人格，杀了林晓；现在苏晴可能发现了顾言的秘密，也成了目标。”
“还有这个！”陈默又递过来一张照片——是顾言和赵曼的合影，背景是市三院的走廊，拍于五年前。照片里的顾言比现在年轻，眼神有点怯，赵曼站在他身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脸上带着种诡异的笑。林薇眯起眼，突然发现背景里有个熟悉的身影——是老周！他穿着警服，手里拿着份文件，表情严肃地看着赵曼。
“天……”林薇倒吸一口冷气，手指颤抖着摸向手腕上的表——老周当年查“雨夜屠夫案”，为什么会出现在市三院？还和赵曼碰面？
她立刻让陈默查老周当年的办案记录，没几分钟，陈默拿着份旧档案跑过来：“林姐！找到了！老周当年怀疑‘雨夜屠夫’的心理医生有问题，一直在查赵曼！他的记录里写着‘赵曼可能在给病人洗脑，引导暴力倾向’，还说‘要找顾母了解情况’——但顾母当时已经自杀了！”
林薇翻开档案最后一页，是老周的笔记，字迹潦草：“赵曼有个‘项目’，叫‘深渊’，和人格分裂有关……”她突然想起顾言怀表里的录音，还有赵曼诊室里的曼陀罗——“深渊”，难道就是赵曼的实验？
这时陈默指着照片里顾言手里的怀表：“林姐，你看顾言的怀表！和老周留给你的那块，是不是很像？”林薇抬头，心脏猛地一跳——照片里的怀表，表壳样式和她的一模一样，只是她的表背刻着老周的警号，而照片里的那块，是空白的。
“查这块怀表的来源！”林薇的声音有点发紧。陈默立刻去查，十分钟后回来，脸色发白：“林姐，查到了！顾言的怀表是五年前从一个二手市场买的，卖家说……这表是一个牺牲警察的遗物，那个警察……就是老周的搭档，王警官！他五年前查案时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