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怎么转给你？」心脏一跳。我立刻拿起手机回复。
「都可以。微信转账也行。」
「好。」
几秒后，一个转账提示跳出来。
她点了接收。
「收到了。谢谢。」
对话似乎应该结束了。
我手指飞快敲字。
「那个……为了表达歉意，我能请你吃个饭吗？」
发送。
我把手机扣在胸口，吸了口气。
是不是太直接了？像骗子？
手机震了。
「只是小事故，没必要这么客气。」
被拒绝了。
好吧。
我苦笑一下，准备回个“那好吧，打扰了”。
又一条新消息跳出来。
「而且，该抱歉的是我，我当时也没注意车距。」
心里那点失落瞬间没了。
「要不……AA？就当交个朋友。」我试探着又发了一条。
这次那边显示“正在输入……”显示了挺久。
「好吧。什么时候？」
我差点从工位上跳起来。
「看你时间，我都可以！」
「明晚七点？地方你定。」
「好！定好发你地址！」
我握着手机，对着电脑屏幕傻笑。
隔壁工位的同事探头：“中彩票了？”
“比中彩票好点。”我咧嘴。
第三章：第一次，心跳加速
我提前半小时到了订好的餐厅。
反复确认座位号，去洗手间整理了三次头发。
服务员第三次问我要不要先点杯水的时候，她来了。
苏晴推开门走进来，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头发散着。
比那天撞车时看到的更随性，也更……
我找不到词形容。就是好看。
我站起来朝她挥手。
她看到我，笑了笑走过来。
“等很久了？”
“没有，我也刚到。”我撒谎。
坐下点菜。她把菜单推给我：“你点吧，我没什么忌口。”
我点了几个招牌菜。
气氛有点安静得尴尬。
“你是做什么的？”她先开口，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互联网，做运营。苦逼打工人。”我自嘲，“你呢？那天看你好像挺急的。”
“医生。刚下夜班，有点晕，所以……”她无奈地笑了笑，“结果就撞上你了。”
“医生啊？”我有点惊讶，“哪个科室？”
“急诊。”
“厉害。”我由衷说。心里那点好感里又掺了层佩服。
菜上来了。
我们边吃边聊。聊工作，聊路上多堵，聊最近难看的电影。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会看着对方，听到好笑的会微微弯起来。
我发现我有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心跳一直很快。
抢着买了单，她坚持要把一半钱转给我。
我没收。
“说好我道歉的。下次你再请。”我说。
她收起手机，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点玩味：“还有下次？”
“有来有往，才叫交朋友。”我努力让语气听起来自然。
她笑了：“好吧。那……下次我请你。”
送她到地铁口。
看着她走下去的背影，我拿出手机。
「到家了说一声。」
她很快回了个：「好。」
那天晚上，我对着那个“好”字，又看了好久。
第四章：微信里的温度
开始每天聊天。
是我先找的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