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果真把周管家毙了，并借此机会将后院的仆人管家换成了自己心腹。
近几日前线捷报频传，连他夜不能寐的头痛都好了大半。
庆功宴上，他喝得比平日多，一双鹰眼醺得发红，将那些凑上来的姨娘们统统骂了出去。
我躲在廊柱后，看着他将酒杯狠狠砸在地上。
"都滚！"他声音沙哑，"......你们都不是她。"
我知道他在想谁——那个早死的白月光。
夜风卷着酒气飘来。
我故意踩响枯枝。
"谁？"大帅猛地抬头。
月光恰好落在我半边脸上。
我知道自己像她——周小姐曾无数次掐着我的脸蛋："要不是这双眼睛像那个短命鬼......"
大帅的眼神恍惚了。
他踉跄着抓住我的手腕："......茹蘅？"
我没有否认。
他的手掌滚烫，带着薄茧，摩挲过我腕上未愈的鞭痕。
酒气混着烟味压下来时，我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痛苦的哽咽。
他像个饥饿的婴儿一般，狠狠地吮吸着我的唇，辗转反复。
这一夜，我被大帅折腾的死去活来。
11
晨光透过窗纱时，我偷偷回到自己的屋子。
浑身酸痛，果然市井谣言是假的。
大帅不是不行，是很行！
而爬床的代价，是后腰被大帅掐出三处紫痕，和难以启齿的肿痛。
"阿秀姑娘。"门外小丫鬟怯生生地唤，"大帅让您去书房。"
我故意将衣带系松了些，露出脖子上的粉红印记。
书房里，大帅背对着我。
"解释。"他的声音冷得像刀。
我噗通跪下："我昨夜拒绝过的..."
话未说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