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的脸色猛地一白，眼神躲闪起来：“记不清了……都过去那么久了，小孩子打闹而已。”
“只是打闹吗？”苏芮盯着他，“陈淑兰的茶几上有个带口红印的茶杯，我们查过，那口红的牌子和你公司前台用的一样。昨天下午，你去见过陈淑兰，对吗？”
张浩的肩膀垮了下来，沉默了半晌，才低声说：“我是去劝她搬的。拆迁项目拖不起，她是唯一的钉子户。我给她开了双倍的补偿款，她不同意，说……说除非我们六个去给李伟道歉。”
“道歉？为什么要道歉？”
“她疯了！”张浩突然提高了声音，又迅速压低，“李伟就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当年警察都定论了！她这些年一直揪着这事不放，简直是个疯子！”
从张浩的反应来看，当年的事绝对不是意外。苏芮没再逼问，转而去找刘敏。
刘敏成了一名医生，在市中心医院的儿科工作。见到苏芮时，她正在给一个孩子听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可当听到“陈淑兰”和“李伟”的名字时，笑容瞬间僵住了。
“我昨天确实去看过陈老师。”刘敏的声音很轻，带着疲惫，“她最近身体不好，我去送点药。那个茶杯……可能是我不小心留下的。”
“她让你们去给李伟道歉？”
刘敏点点头，眼圈红了：“陈老师说，她当年对不起李伟，没有保护好他。她说……她
